余化龙的话说的没错,此时的岳家军众将已然是到了难以抉择的境地。
“哼!”牛皋怒道:“俺才不在乎那些奸佞鼠辈,就是皇帝老儿俺也不怕,当年俺反过他,如今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牛皋情绪激动,引得肚腹疼痛加剧,疼得他直咧嘴。
“在坐的兄弟们多数都曾被朝廷视作反贼,如今便是再反一次,又当如何?”何元庆怒道。
余化龙道:“我等舍命抗金,为国为民,绝无半点私利,只是岳大哥在时教我等忠君爱国,如今我等若是抗旨,岂不辜负了岳大哥的教诲?”
“这……”牛皋对岳飞那可是钦佩拜服至极,被这么一说,他也没词了。
“我说的也是气话,岳大哥常言忠君爱国,我何元庆一直铭记于心。”何元庆如是说道。
“不知军师哥哥如今怎么样了?”王佐说道。
诸葛英临近之时,身体已是十分虚弱,无法料理军中事务,主动提出回家乡南阳静养身体。众将不舍,可想到诸葛英病重,或许在家里调理最好,便派人护送其回乡去了。
众将心中惦记军师,一时间没了言语,帐中陷入了寂静。
撤兵便舍了百姓和国土,不撤兵则是抗旨,现如今的局面对于众将来说确是进退两难。
而此时岳飞又不在,诸葛英也染病返乡,这一时间,谁都拿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个个紧缩眉头,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