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似乎转身就要走,方景星觉得这不是她的风格,还没来得及讶异,就见任娇娇一拍桌子,冲着季鸣月道:“站住!我岂是你们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的?就是哪位贵人要召见我,也得看我几分心情。”
季鸣月便转过身来,敷衍地拍了几下手说:“了不起了不起。既然你不允许我们不见,那还不请我们坐下,送三盏茶上来?”
任娇娇:?
不准“说不见就不见”,那也不是要见你啊。
她秀眉微微皱起,似乎脑子绕了一会儿,但没绕明白,挥挥手道:“萍儿,泡壶茶来。”
萍儿应了一声,低着脑袋快步出去了。
季鸣月给向思宁和方景星使了个眼色,先去那圆桌边上坐下,二者紧跟其后。
圆桌前边靠墙的窗边,摆着一张小小的方桌和扶手椅,任娇娇分花拂柳地走过来,一坐在椅子上就跟没力气似的,一手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一手托着侧脸微微抬起,视线就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这姿势让她一侧肩上的披帛滑落到胳膊上,她便将那侧的帛巾展开披到腿上,素然的底色上是轻盈的花鸟图。
向思宁瞧见了,便夸赞道:“任姑娘的披帛好生漂亮,画中的鸟儿小而细致,栩栩如生。”
“哼,算你有眼光,”任娇娇赏了个笑,得意道,“这可是高双的画作。”
高双?
季鸣月不认识:“谁啊?”
方景星:“没听过。”
任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