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贾兴林边上的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就连那只狗感受到躁动,也龇牙咧嘴了一下,看着像狞笑。笑了一会,站在狗边上的那个男人开口就是一口二人熟悉的粗嗓子:“小屁孩,你们当真是来送死的?当兄弟们好糊弄呢!”
季鸣月心想谁来送死还不一定呢,面上严肃道:“怎么可能,我们真是迷路了,不然大晚上的兜到这里要做什么呢?”
粗嗓子男人一顿,皱起眉头道:“这不是我们要问你的?谁知道你们俩个打得什么坏主意?”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坏主意?”季鸣月很是无辜道,“我们刚来观里没两天,平时只在前两个院子里活动,也没人和我们说不能来里边啊?我看寻常的道观寺庙的,从大门口进来,到大后门出去,那都是畅通无阻的,怎么咱们修香观不行呢?”
“你、你还敢狡辩!?”粗嗓子男人边上的那个稍微瘦弱一点的细嗓子男人道,“就算没人同你们说不能进来,可处处都上了锁,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太明显了!”季鸣月点点头,严肃道,“明显有古怪。我倒是好奇我和我哥哥犯了什么错,至于让你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出来捉我们,怎么,这些上锁的大殿屋子里,可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东西!”
方景星万万没想到,都到这种穷途末路的时候了,季鸣月居然还能这么质问对方的过错,方景星明白她的目的也许是套话,但怎么说呢,原来装糊涂、装不明白,也是件需要厚脸皮和大胆子的事。
思及此,他觉得身为她的“哥哥”,这会儿也不能一声不吭的,立即附和了一句:
“对,我妹妹说得没错,我们不过是以寻常道观的规矩行事罢了。再说我们兄妹俩都是纹过身、上过课的修香教的弟子,为何不能在观内随意走动?大家都是弟子,怎么区别对待?你们……你们是不是心里有鬼?”
他俩这听起来真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的发言,立刻在人群中引发了不少嘲笑声:
“真是蠢不拉几的,还说什么区别对待,呵!”
“他们算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这些外门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