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的第一反应是“谁跟你打麻将呢”,但很快她就真的反应过来了,飞快地瞥了眼自己的手臂,只见手臂上那简单的图案糊成了一团乌云,乌云之下还残存着一些修香教图腾的轮廓痕迹。
方景星几乎是无声地把手耷拉了下来:“我去。”
季鸣月:哎呀,这。
她这短短的几瞬里,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是啥时候把这东西搞糊的,但事已至此,面对着那一张张虎视眈眈的恶脸,还有一张黑乎乎的狗脸,她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把袖子放下来,将手收到后边说:
“这难道怪我吗?是那个扎工的技术不好。你们那里找的人?”
众人:……
方景星这时候深刻地觉得是不是该逃了,往哪儿逃呢;但是季鸣月没动,他也没动。
贾兴林淡淡地下吩咐:“留活口。”
“欻欻”的好几声,已经有人开始拔剑了,方景星的手也已经按住了剑柄蠢蠢欲动,就在这时,季鸣月伸出一只尔康手道:“等等,我我都招了!”
方景星看向季鸣月,但看她的脸色是瞧不出她有没有心虚、是不是在说谎的,他只能按剑不动。
贾兴林很有兴致似的:“哦?聪明的姑娘,那你说吧。”
“我和哥哥是在你们这偷了点东西。”季鸣月露出一个心虚又狡诈的笑容,“我俩虽说是相依为命的孤儿,但没走上啥正道,平日里偷鸡摸狗惯了,看你这修香观好生气派,谁知道里头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呢?就想来偷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