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表示老鼠很恶心的季鸣月这会儿说:“哦,但是讨厌老鼠和用老鼠做实验是不一样的,他们不懂。”
常许朝她笑了笑,继续道:
“当时,我娘虽有心为我争辩,但她其实也不赞同我学仵作之术,只想我好好学习经商,将来好继承家产,若我去当了仵作,只怕好事会落到庶弟身上。所以她同我爹一起训斥了我,我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
“赶巧的是,过两日就是黄姨娘她父亲的大寿,她当日便要启程回老家,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同我在一家旅店遇上。看见玉佩,我有些百口莫辩,昨日又发生了冲突,说我是有杀人动机也不过分。”
“我自认清白,不怕调查。去了官府之后,他们寻不到证据,只是黄姨娘拿着我的玉佩说就是我杀的人,不信我丢了玉佩的说辞,可两种说法都无证据证明,负责此案的陈大人同我爹交好,自然不可能对我严刑拷打。”
“没过多久我爹就来了,了解情况之后便将我带回了家中,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如实告知后,我爹同我说,仵作查验之后发现尸体被人开膛破肚、少了心,同我那些小鼠病猫的情况相似,黄姨娘便用此事来诬陷我。”
“什么?”季鸣月诧异道,“也少了一个脏腑?”
常许点点头。
季鸣月忍不住道:“这案子与我们现在调查的情况极其相似,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啊?”
“你不要着急,”常许柔声道:“听我说完。”
“好吧,你说。”
“我爹不知有没有信我,不过不管如何,我如今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也得保下我,只能暂时将我禁足在屋里。师父听说此事后,来找我询问情况,没想到听我说完,他震惊之余宽慰我道,此事他已有头绪,让我安心在家中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