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罪不至死,但可罚!”弘历坐直身子盯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知道逃不过被罚,尔殊没说话,依旧蹲在地上等着他下命令。
弘历盯着她那张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脸看,心里半点怜惜之意都没有,同时觉得她非常不识趣。
这样没趣的女人,激不起他内心一点波澜,此时对她的兴趣也低至极点。
后宫里不缺美丽风趣的女人,她既然这么无趣又不解风情,他不愿多浪费时间。
“罚你跪读女诫·妇言二十遍,连续十日,少一日加罚十日。”
说完随即从榻上起身,他没在看她一眼,快速布出延禧宫。
人走后尔殊一下子放松了,身体向后倒坐在地上缓口气。
争论半天还是要屈服于他的皇权之下,还好只是罚跪念书而已,她还以为会打她二十大板呢!
这时玲珑与芸桃走了进来,看见主子坐在地上,赶紧一人一边握着她的手,将人从地上扶起。
待尔殊坐在罗汉榻上玲珑才开口问:“娴主儿,你和皇上怎么了?他出去时好像很生气,还罚您了?”
“嗯,就是发生了一点小矛盾,没事的。”尔殊云淡风轻地回答
玲珑脸上划过一丝忧愁,“娴主儿,你和皇上的关系才有那么点进展,这皇上生气以后可怎么办呐?”
“以前我们没有他,还不是过得好好的,以后没有他会过得更好。”尔殊拍着玲珑的手安慰。
芸桃也开口劝道:“主儿还是要顺着皇上一些,不然怕是要吃好多苦头。”
尔殊:“只要不是要我命,不就是被罚而已嘛,我皮糙肉厚不怕他。”
听她这么说,玲珑与芸桃相对视一眼双双叹息出声,知道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