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裢珩一个人在书房,书案上都是酒,一厚摞子奏折堆在脚下!
他从前从不喝酒,如今却大口大口的把酒灌在嘴里,问向身边的凌云
“这几日,皇后问没问过我都去了哪位后妃那?”
“没有!”
景裢珩还是不死心,或许会让乔安宁问呢。
又继续问凌云:“那乔安宁?她问过了吗?”
“宁妃,倒是很关注您的动向,让她宫里的李素频频打听。”
景裢珩这几日翻了不同的人的牌子,虽然不知道谁是谁,但也没难为她们,更没发生什么,看她们的无趣样子,实在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难道真的没人能替代宋棠溪吗?他跟自己赌着气。
想到宋棠溪这几日也丝毫不关注他,他恨自己不争气,只知道一厢情愿的惦记别人,忘不掉这破败的感情!
即便他更知道宋棠溪敢爱敢恨,勇敢决绝,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今晚,让宁妃准备侍寝。”
她不是不愿意吗?呵!他就便要她!
凌云觉得,只要是去宁妃那,不是景裢珩气的半死,就是又拿宁妃出气。
哀怨的语气回应了句:“是”
景裢珩抬眼看了下凌云:“你?什么态度?”
“皇上,您~总是对宁妃杀气那么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