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就在下一瞬。
一股恐怖的念头,瞬间涌上安禄山的心头。
他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蚍蜉妄想撼动参天大树。
他轻微摇头,自己可是观想法境的强者。
即便是放在江湖中,也是称得上是江湖巨擘的存在。
怎会在一介女流,一个纨绔,一个老东西的面前畏惧?
于是。
安禄山强攻猛夺而来。
可就在此时。
一道无奈的长叹悠悠响起。
“何必呢?”
安禄山的余光之中,一根细长的头发朝自己落了下来,这根头发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最为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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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速度极快,纵使是安禄山,也措不及防,被当场即中。
谁知。
一个长长的头发,可在他触碰安禄山之际,却隐含着无穷的力量,直接将飞扑而来的安禄山的力量卸掉了,法相散去,人压在了地上。
就好像是打狗棒法。
安禄山茫然的抬起头,只看到一口大黄牙,嘿嘿笑着。
他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简直能吞下整个拳头。
什么情况?
这人不是个车夫吗?
安禄山试图调动体内的真气,可即便体内的珍稀浩瀚如海,却完全被封印住了,无法将其调动。
再看古砚尘。
他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形如棋手一步三算。
令人感到绝望 。
安禄山否定了眼前的错觉,万万不能因为古砚尘的皮囊,从而影响自己的判断。
纨绔子弟。
不值一提。
趴在地上的他,感受到了大地的颤动,随后听到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时。
安禄山心中大定。
牛宿军已然集结完毕,可随时组成军阵,破阵杀敌。
他还有机会!
刚刚虽然出手了,可牛宿军未必知晓情况。
对!
他还有机会!
安禄山如此安慰自己。
一声轻喝响起。
“本座谢玄。”
“奉北阳世子之令,特来诛贼,安禄山以仆弑主,牛宿一军,若仍旧灵顽不灵,以同谋罪论处之!”
镇国大将军亲至。
情况完全不一样。
若无证据,他怎么敢轻易调兵。
顿时。
安禄山面如死灰。
这下子,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