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白转头看向他,脸上没有化妆,却已经美得让人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今晚去姐姐家里穿着一套怎么样?”
詹白问。
齐柏琛点头。
“这是你第一次穿旗袍。”
他过了半会儿,才开口说道。
詹白点点头:“之前不知道旗袍穿上这么舒服。”
旗袍的外观很容易给人造成束缚和闷热的错觉。
可詹白真正换上之后,却发现穿上竟然比吊带裙还要凉爽和舒适。
古法的手工是现代的机器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之相比的。
“等我化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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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白亲了亲齐柏琛的侧脸,把他从衣帽间退了出去。
虽然不化妆也好看,但是重要场合淡妆是基本的礼仪问题。
“我们待会儿去买礼物。”
詹白化完妆,打算弯腰穿鞋。
齐柏琛扶住她的手,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握住她的脚,替她换上高跟鞋。
詹白看着他漆黑的发顶,听他说礼品已经买好了。
詹白顿时想到了从古玩市场回来没一会儿,又重新出去的齐柏琛。
“你应该带我一起的。”
詹白缩了缩脚,齐柏琛手上的薄茧磨得她脚有些痒。
齐柏琛又给她的脚捉回来:“外面热,你当时明显累了,我去买和你去买没有什么区别。”
N市的夕阳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詹白坐在副驾驶,目光从天边的夕阳滑落到身边的齐柏琛身上。
“我姐的丈夫是段氏集团的董事长段煜,他们有一个儿子叫段灼。”
停顿片刻,齐柏琛补充:
“段灼那小子是你的粉丝,待会儿如果惹烦了你,直接不理他。”
詹白有些惊讶:“真的啊?”
齐柏琛回忆:“在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他登上我的账号,给你的第一场直播送过礼物。”
命运神奇之处就在这里。
当时的齐柏琛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和詹白后来产生如此多的交集。
仿佛冥冥之中,月老已经为他们牵好了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