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佯装愤怒:“镇南王好心计,甩锅于我,再灭我口,真是好算计。”

朝臣小声议论:“吴涵真的派人刺杀江大人了?”

“这谁知道呢,也许...可能吧...”

江辰扯开官服,“诸公请看,此箭横穿在下肩膀,再偏下少许,在下哪里还有机会在此。”

“镇南王真是好算计,污人清白就算了,竟然还想杀人灭口。”

吴涵气极,怒吼道:“我没有要杀你,我只是想....”

说到一半吴涵不敢再说,他是不太聪明,却也不是蠢货,知道午门口殴打大臣也是大罪。

江辰怎会放过机会:“你只是想杀我没有得逞而已。陛下,臣以为要严惩镇南王世子吴涵。”

镇南王军师田文静眼见局势向着不可测方向滑动,只能硬着头皮道:“拜见陛下,臣军中祭酒田文静有要情禀报陛下。”

“世子与江大人互殴只是一时激奋,绝没有刺杀当朝官员之意,请陛下明察。”

田文静恭敬地拜倒在地:“江辰贪墨军饷军饷证据确凿,请陛下为镇南军做主。”

兵部尚书张庭和道:“有何证据,速速呈上,证据确凿陛下必会为将士们做主。”

禁军端着一件破破烂烂铠甲到大殿之上,将盔甲交于田文静。

\"陛下,诸位请看,这就是江辰提供给我镇南军的甲胄,如此甲胄怎能敌过敌军,此甲便是证据。江辰罪大恶极,请陛下为我等做主。\"

江辰心中暗骂一句前身,居然还有物证,这货真是修炼入魔了,居然给镇南军配发这般甲胄。

江辰伸手拿过甲胄,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传来,略微思索一二江辰便有主意。

他想好诡辩之词,他漫不经心:“西南之地,近三月天气如何?”

田文静一时没明白江辰目的,“天气如何与江大人贪墨何干?”

江辰面无表情,逼视田文静,“请田大人正面回答。”

田文静稍微思索片刻道:“接连三月阴雨绵绵。”

“陛下,三月阴雨绵绵,在下一介文人都知道,阴雨天要着重保护军械,看这幅甲胄必是受潮损坏。甲胄破损是尔等没有妥善保养,与我何干?今日竟公然在大殿之上污蔑本官,真是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