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静没想到他面对铁证也面不改色心不跳随口扯谎,简直气极。

“你。。。你....一派胡言。”

江辰随手将锈迹斑斑,潮湿难闻的甲胄丢给田文静。

“臣以为镇南王处置西南之事决策失当,致使匪患旷日持久。镇南王麾下不思进取,甲胄破烂至此可见一斑。”

江辰向着女帝恭敬一礼,朗声道:“臣以为西南之事镇南王已然不可依仗,需派遣得力干将处置西南叛乱。”

田文静心中恼怒,忍不住讽刺道:“江大句句镇南王策略失误,镇南军处置不当,江大又有何良策?”

田文静不信朝堂诸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江辰能够解决。

江辰没有理会田文静,只是看向女帝,女帝目露赞赏之色,江辰松了一口气。

“那自然是有的,臣已将策论递交陛下,如此机密岂可当庭宣告?”

女帝站起身来:“既然没有证据,此事就此按下,夏大人与各部堂官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臣等恭送陛下。”

出了宫门,镇南王世子望着江辰目眦欲裂。

“江辰,本世子必杀汝。”

说完他便被禁军堵上嘴带走,江辰不屑,耻笑一声:“真是虎父犬子,只会嘤嘤犬吠,不知所谓。”

江辰顺利脱身,喜形于色。

田文静若有所思:“江大人真有解决西南叛军之策?”

江辰倒是没有胜利者的傲慢,只是轻声道:“朝廷诸公讨论后自会公布,田兄何必心急。”

“兄台才智不凡,在下佩服,只是得罪镇南王,阁下怕是难得善终啊。”

“那就不劳田兄挂念,本官只知忠君爱国。”

江辰与田文静不欢而散,心中暗自盘算,有镇南王在吴涵必然不会收到严惩,那他是不是能够借此敲一笔竹杠,搞一点钱财?

想到吴涵豪富,心中打定主意,非得从他身上刮点钱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