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怪不得日后他的沽园城会遭遇了灭顶之灾!想必,那么棠城主他在灾难之中,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会儿,好像是听着篱芸叙述了半个夜晚关于棠城主的所作所为后,一直反感于那些乱心事情的岛主莹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微微眨动两下,她口齿清晰地责怨那个棠城主两声,其人已经在几乎悄无声息之中去自己睡屋深处倒出一杯温水,步子平缓而着急地赶回了睡床末尾处无力坐停着的篱芸身边,递水到她的面前继续说:
“芸姐姐也不要太过难过。对于那样的人,如此用心和伤楚,实在是不值得。”
篱芸虽然是言语上一直在述说棠城主的不是,但是她的骨子里面一直还都牵挂着其人,都担忧着其人的安危,尤其在她听到岛主莹莹又一次重复被人口传的那次沽园城的灭顶之灾时候。她轻轻地接过被岛主莹莹亲手送去的水杯,托在手心中,却迟迟无心服饮。
“那姐姐您之后去了哪里呢?您怎么没有回家呢?”
这会儿,端端正正地排成一排了的都是身背雪白色羽毛翅膀的糊涂天使们里面,从上到下最匀称小身躯的九糊涂坐身在九个糊涂天使的最末,最尾,看是饶有兴致并且关心十分地询问。
“当年那个时候的我,纯属赌气和绝望而离开沽园城府的,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情。所以我也是觉得自己无颜回家,面对乡邻父老,无法面对自己的养母和野花草妹妹,免得让她们忧心。而事实上,在我当时顺着沽园城城南之外的笔直道路直线南去的时候,我是途经了自己家的那座,恰恰位于沽园城南后开的大客栈的门前前方的。只是当时我的心情太坏,太糟糕,太失落,我只想着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我悄悄地路过门前,而离走了。加之,当我走到城南自家的大客栈那里之时,夜幕已经完全地盖落下去,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所以也没有人发现我的经过。
就那样,我就彻底地离开了,在黑夜茫茫之中,离开了那座我依恋不舍的沽园城。”
篱芸淡淡地回答完毕之后,她才轻轻地俯头,一边托起温暖的水杯,而将岛主莹莹亲自送去的暖水一连喝下几口,喝干,而后缓缓地起身,将水杯放回睡屋深处的大木桌顶。紧接下去,篱芸喝完水后感觉嗓子好了很多,身中也舒服了挺多,她扭身回到睡屋的中央地表地方,从九糊涂那里拿来一根蜡烛,走到睡床床角的那根蜡烛地方,引燃之后又回身走到睡屋深处的大木桌子顶,在那里点燃了高高的,崭新蜡烛,使照出屋中更大的光明。
小主,
“如此讲来,芸姐姐的遭遇确实也够坎坷的。咱俩可谓同命相连!”
眼望着灰兮兮干净无瑕衣裳的篱芸做出了那一连串的动作之后,一身绿色曲裾衣装的岛主莹莹红润细泽的脸蛋儿上深情满布着,她回忆着篱芸所讲述过的自己家境和感情遭遇,她特别地对其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