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中,贾张氏顶着个破嘴,嗓音嘶哑又尖利!
“刁大河堂堂一个后勤部主任,一个月工资就一百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一点儿也不关心我们孤儿寡母的死活,他家那么有钱,帮帮我们怎么了?”
只听秦淮茹说道:“大河是愿意帮忙的,只是他家那个于莉太精明了,那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啊!”
贾张氏调转枪口又骂向于莉:“这个小户人家养的下三滥,整天抠抠搜搜的算计,一天挺着个大肚子像个蝈蝈,也不知她得意什么,我看她早晚得遭报应……”
刁大河有些听不下去了,气愤之下,照着贾家门口的咸菜缸踢了一脚,只听划愣一声响,咸菜缸破了。
刁大河拎着包,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家小院子。
家家屋里得婆媳两人,听见响动,下炕穿鞋出门来看,只见咸菜缸上半个鞋印,裂成三半,里面咸菜汤水横溢,肆意流淌,浓烈的味道直刺鼻孔。
婆媳俩四处张望,也没见人,不知是谁打破了咸菜缸。
贾张氏两手一伸,使劲儿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夸张的骂道:“哎呀,是谁这么坏啊,踢碎了我们家祖传的咸菜缸啊!
这遭瘟的,天杀的,缺德冒烟败家的,别让我逮住你,我要是逮住你一定扇你大耳刮子!
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一天打三顿,让你分不清谁是妈来谁是姨!”
周围邻居越聚越多,贾张氏越骂越起劲儿!
易中海凑了过来,问道:“老嫂子,这是怎么个茬啊?怎么好么秧的生这么大的气啊?”
秦淮茹接口道:“一大爷,您看看吧,我和我婆婆屋里坐着聊天儿,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家的咸菜缸踢碎了,你说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本就困难,眼瞅着过年了,连块肉都没舍得买,就指着这点儿咸菜过日子,现在咸菜也没了,您说这日子让我怎么过啊!”
说完红了眼眶,泪水绕着眼眶直转悠,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这种场景院里众人常见,心中虽有波澜,但波动不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