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旁恼了一位傻英雄,正是秦淮茹的小迷弟,高级舔狗何雨柱。秦淮茹一落泪,何雨柱感同身受,顿时一股愤气从脑门直贯脚底,那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
哇呀呀暴叫,口中喊道:“欺负秦姐就是欺负我,别让我抓住这踢咸菜缸的贼,我要抓住他绝不轻饶!”
骂完之后觉得不过瘾,举着一只胳膊又喊了一句:“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众邻居听了都觉尴尬,这都哪到哪啊?
易中海安抚何雨柱:“柱子,不要动怒,我来看看!”
说完蹲下身,仔细观察带着鞋印儿的残片,观察半天,站起身搬到一边儿。
对秦淮茹说道,“淮茹,你拿个盆把咸菜收一收,洗洗还能吃。至于这个踢咸菜缸的人,一会儿咱们召开全院大会,要是有人认了便好,要是没有人承认,咱们就比对鞋印儿,就不相信揪不出来这个人儿!”
话说刁大河根本不知院里的事儿,垂花门一关,那就躲进小楼成一统了。
拎着包裹回屋往炕上一扔,气愤愤的往旁边一坐。
媳妇小姨子连忙凑上来关心。
“老公,怎么了?”
“大河哥哥,怎么了 ?”于海棠现在在外面称刁大河为姐夫,在家里称刁大河为大河哥哥,玩得是自由切换。
“别提了,刚才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刁大河把前情叙述了一遍。
可惜没换来同仇敌忾,也没换来义愤填膺。对于贾张氏的种种做派,姐俩早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