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您就留着自己穿吧,鄙人恕不奉陪。”顾星阑转过身。
看不到的地方,黎泰贺捏紧了酒瓶,慢慢走到顾星阑身后。
房间没有窗,只有那幅被红布盖住的画。
“你要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身后冷不丁响起男人的声音,又痒又热,顾星阑捂着耳朵,屁股往前挪了几步。
墙上的红布被黎泰贺一把掀开,上面的灰尘抖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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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阑早有预料地屏住呼吸,心想黎泰贺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不然怎么会把情绪明晃晃地外放出来?
那种兴奋感已经明显得他稍微看一眼就能被感染到。
墙上的画不是黎和泰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眉慈目善,独有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本该妩媚多情,可圆浑的瞳孔却添了几分纯真。
这是谁?
不如说住在这个房间的女人是谁?
他原以为住在这里的是黎和泰的母亲,但现在墙上这幅画非常大,又处在房间的正中央,像是在孤芳自赏,明显不是黎和泰亲生母亲的房间。
最主要的证据还是画里面的背景,是房间的布局,女人坐的地方也是房间里的沙发。
“她是谁?”
顾星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仅仅三个字,身后的黎泰贺突然掐紧他的后脖子,强迫他向上抬头。
目光里,黎泰贺笑得有些不自然,脸上僵硬得如同瓷面娃娃,尤其是喝了酒,两颊泛着轻微的红色。
“你觉得她和我像吗?”
伴随着这句话,顾星阑的脖子慢慢被收紧。
这是送命题吗?答错就要把自己的命搭出去?问题是他不管怎么答都有踩雷的风险。
“我觉得她很漂亮。”
顾星阑仰着头,对方钳制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黎泰贺身上。
“漂亮在哪里?”
“哪里都漂亮。”
两个人皆沉默了许久,只有呼吸声。
脖子的力度刹那间松开,顾星阑劫后余生地蜷缩起来,不断喘着气。
“算了,没意思。”黎泰贺淡道。
话音落下,顾星阑又被强硬地扒过身。
放在他面前的高脚杯盛着紫红的酒液,黎泰贺从兜里拿出盒装的白色粉末,一点点地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