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幽指了指王渝之,继续道:“他便是余多秋,并不是什么举子,去文庙只是为了抓贼办案。”
“抓贼?”轻红眼眸中多了些许慌乱之色,连忙摆手道:“徐姐姐,我夫君他是好人呐!”
王渝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滋溜着,笑道:
“我从来没说过独孤遐叔是恶人,我如果要抓捕独孤遐叔,直接抓就好了吗,犯得着易容吗?”
不多时,独孤遐叔在元一的指引下来到了余府,见到了轻红和李元幽,便对着李元幽行了一礼:“独孤遐叔见过嫂夫人。”
随后独孤遐叔疑惑地打量着王渝之几人,脸上浮现一丝疑惑,刚刚邀他之人明明说余多秋相邀,怎不见余兄。
想了想,独孤遐叔开口道:“嫂夫人,我听闻这位兄台说,是余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独孤遐叔,你想当官吗?”
王渝之笑眯眯打量着独孤遐叔,说出来的话,却令独孤遐叔陷入了疑惑:“兄台,我们认识吗,你的声音。”
“呵呵,我是余多秋啊。”王渝之千面启动,在独孤遐叔和轻红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变成了余多秋的模样。
“你,你是余兄,我...你。”
独孤遐叔见王渝之眨眼间就变了一个人,脸色不断变换,下意识跑到了轻红的身前,将轻红庇护在了身后。
他咽着口水望向王渝之,李元幽,元一,还有褶樱桃,惊恐道:
“我警告你们啊,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欺负轻红的,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轻红一愣,望着独孤遐叔那瘦弱的背影,顿觉满满的安全感。
王渝之闻言翻了个白眼,再次变回了自己的样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独孤遐叔,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像坏人了?!”
褶樱桃没忍住噗嗤一笑,见李元幽和王渝之望来,立马别过头去,假装看天。
王渝之的一句话,再次将独孤遐叔问懵了,他紧张的神色逐渐垮了下来,眼眸中满是疑惑:“那余兄找我来是何意?”
王渝之有些头疼,就独孤瑕叔这状态,真的能当好一个县的县令吗?
示意独孤遐叔坐下,王渝之幽幽道:
“独孤遐叔,我问你,你要认真回答,你觉得是十年寒窗苦读去参加一场考试重要,还是直接当官造福百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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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遐叔闻言满脑袋问号,不知道余多秋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嘛,但他还是很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回答道。
“十年科举是为了当官,当官就是为了造福百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