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柳哭道,“徵儿哥,我知道你生母早逝,你心里头记挂,可是死者已逝生者如斯,生老病死又是人之常情,便是神仙来了也总不能叫人起死回生吧?”
城阳侯咬着牙,威胁道,“卫徵,听话,快些回去,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商量。”
城阳侯这么多年,何时在他面前服过软,多半都是因为当着陛下太后和京都这么多达官贵人的面,他是丢不起这个人了。
卫徵一笑,忽然有些轻快,“城阳侯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刚刚提到母亲的名字而已,城阳侯这般紧张,难不成是做多了亏心事?”
“胡说八道!”
卫徵反而朝宁怀暄、太后行了一礼,道,“陛下,太后娘娘恕罪,微臣今日想趁着百官聚集之时,向陛下讨个恩典。”
宁怀暄也是一副难得感兴趣的模样,抬首抿了一口醇酒,便道,“说。”
“今日本是太后寿宴,微臣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太后娘娘的雅兴,奈何城阳侯对微臣穷追不舍,甚至威逼微臣娶周家姑娘...”
若不是今日陛下与太后娘娘以及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城阳侯都想打断卫徵的腿了,“好你个卫徵,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反抗本侯意思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在陛下面前丢人不成——”
“是以!”卫徵转身,打断城阳后的话,看向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微臣想要状告城阳侯,为谋家产,迎娶青梅,拭夺、发、妻、性、命!”
如是当头一棒,城阳侯惊得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巴正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惊天大瓜!
在座众人均是束起耳朵,不放一丝细节。
好半晌,城阳侯才颤颤巍巍的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道,“污蔑...你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