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从侧面溜走躲过前后夹击?”和尚试着向全息图询问,他的表情不确定是否会得到回应。
“不能。转向会被银色大脑追上,要加速的话……距离也太短了,会撞上拍子的。”
“炸开那堵墙,或者炸开后面那颗球!”和尚不死心地问。
“我装备的2枚穿甲弹不知道能不能炸穿那堵墙壁,如果是脂肪一定可以,可对太空生物,尤其是我不了解的就不能确定了。核导弹是有几枚,不过距离太近了。如果有用作武器的粒子束或轨道电磁炮就不用再担心,可惜我没有这两样武器。”
“手持的我有。”杨不凡立即说。
“距离足够,但便携式只能对人类大小的生物产生威胁,这么厚的就算是脂肪也不如穿甲弹更有效果。”
“那就束手无策了吗?”
“用穿甲弹炸后面的大脑,机会只有这么一次。接下来我会爬升,动力会开到最大。被大脑撞上不一定会发生什么,还有一层热核盾。不过意外时有发生,可能会遇到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你说得束手无策,幸存希望将非常渺茫。”
“死就死了,不用说得这么含蓄!”
“好,我差不多了解人类的交流礼仪了。”
早在“大蓝蜻蜓号”与小队成员交流时,它就已经打算这么做了,这是在这架穿梭机上拥有最高指挥权的机长韦伯斯的指令;交流只是为了通知和解释,即便有人反对,“大蓝蜻蜓号”也会以“抱歉”来作回应。
银色大脑体积真的很大,散发着明亮的、寒冷而稠密的光线,光会随着信息素的消失而消失,这给人的感觉光的意义更多是在防止他人去窥视它的核心大脑。不清楚光源来自哪里,是特殊的信息素本身所具有的,还是超级大脑的一种防御工具。
大脑通常与脆弱、敏感、生命和死亡这些词相关,所以人类行星或大多数外星文明的进化方向都会将各自“中枢系统”或类似的“总控体”保护得很好,很少见有这种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进化方向。然而它不光是暴露了,还是以这样一种十分绚丽的方式将之展现,或生怕别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