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枚穿甲弹从“大蓝蜻蜓”号的机身上脱落下来,很快点火加速超越过“大蓝蜻蜓号”并绕向后方,空中留下了两条燃烧的焰尾,它们加速撞向银色大脑的球体的正中心。
这时“大蓝蜻蜓号”开始仰首,正如刘威戏说它与旋翼直升机的区别,他或许该为此惊讶。
核聚变发动机开始加大功率,一只只火红的羽毛从蜻蜓尾巴上密密麻麻的自动泄压装置中喷出来,这可能会为它提供一些升空的推力,主要是保障发动机功率被暴力提升时内部设备不会被巨大压力破坏。几乎没有一个合格的驾驶员会暴力驾驶,虽说它确提供了动力,但纯净的能源浪费是可耻的,尤其是在荒芜的外太空,如设备在暴力驾驶中出现故障,排除故障则会是宇航员的又一次舍命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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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近乎无尽的清洁能源也不能肆意挥霍,要注意它会间接产生的一系列容易被忽视的坏结果,这些结果往往会造成更严重的事故。在现代贸易的宇航员登机前,这句话都会写在宇宙飞船或任何穿梭机的说明书上。
突然的上升几乎让舱内除机器人外所有的人都向下摔落,惨叫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好在没有见红,轻伤的倒是不少。
“想摔死我们吗!?”
“大蓝蜻蜓号”为此作出了道歉和回应,“我刚才就说明了接下来的飞行细节,很抱歉在通道中无法为你们提供舒适的座椅。”
中央全息图上显示着此刻“大蓝蜻蜓号”的飞行姿态,在火柱刚出现的刹那,它的仿生翼停止了工作,而在接下来火柱减弱时,它才重新投入使用,或许也是为了最大程度利用爆炸式反作用力的推力。
即便这样,乘员们依旧能感到自身重力在逐渐增加,说明至少在大气中,高效的仿生扑翼丝毫不比反作用力式动力差。随重力涌来的安全感暂时竟成了能止痛的良药,受些轻伤总比要面对前后夹击的绝境强许多;经过一路的劫难,他们的痛阈值明显有了提高,比受伤更可怕的是死亡。
“是不是光速逃走了?我怎么没听到爆炸声?”赵天望着头顶上的全息图,试图在那一堆混沌的光团中找到抛射的2枚穿甲弹。
“没击中,我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