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闻言惊呼一声:
"卧槽!尸……尸油!"
陈大河一脚踹在柱子屁股上:
"别他妈嚎了,再嚎把狼招来了!"
说着,
陈大河用枪管戳了戳闸门上的锁眼:
"这锁头比梅花的心还死,咋开?"
小周突然扯下发簪,“咔嗒”一声嵌进闸门凹槽:
"三道闸,三才阵。"
陈大河闻言,
皱眉看着小周手腕轻转,簪子划过北斗七星纹路:
"天枢转三,摇光退二……"
话音刚落,
"轰隆!"
第一道闸门突然升起,
陈年铁锈雪崩似的砸落。
柱子突然指着闸门内侧尖叫:
"我操!这他娘是……"
手电光下,
密密麻麻的抓痕布满墙壁,
指甲缝里还卡着碎肉。
李教授哆嗦着念出墙上的血字:
"昭和十九年,活体实验区。"
小周深呼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战栗来到第二道闸门,
陈大河提枪走到小周身后打着手电:
“行吗?”
小周没有说话,
手指在闸门上快速游走,簪尖挑开暗藏的铜钮。
柱子在后头瞅着小周的手法震惊了:
"妹子,你这手法比俺屯跳大神的还玄乎……"
"咔!"
第二道闸门应声而开,
阴风裹着腐臭扑面而来。
陈大河突然拽过小周手腕:
"你咋懂这些?"
小周咬住嘴唇,
手突然一阵哆嗦,
簪子"当啷"掉在地上:
"阿拉祖父是这个地下工事的设计师……"
第三道闸门上的菊花纹章突然渗出黑水,李教授突然疯了一样扑上去:
"黄金甲!我听见黄金甲在哭!"
柱子眼疾手快的揪着李教授后脖领子赶忙往后拽:
"老东西,别他妈发神经碍事!"
陈大河没有管这边的闹剧,
盯着小周脖颈上跳动的青筋,
弯腰拾起那个簪子递到了小周手里:
"快,救完人,咱们两清。"
话音刚落,
"轰隆!"
第三道闸门突然升起,
铁锈雪崩似的砸落。
陈大河的手电光照进闸门缝隙,
瞅着冒着寒气黑黢黢的墓道,
转头看着同样愣神的小周:
“自动打开的?你……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