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来到了达克的病房外。
听说了他们的来意,护工示意两人进门:“病人近两天的情绪还算稳定,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赶快问吧。”
“多谢。”
“不用。”
护工把克维尔递过去的钞票放进衣袋,转身离开的同时,还不忘贴心地为他们关紧房门。
迟愈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金钱的万能,随后和克维尔一左一右站到了病床的两侧。
正在床上发呆的中年男子感应到了他们的接近,有些迷茫地看了二人一眼。
克维尔微笑道:“达克先生?”
男子愣愣地点了点头。
克维尔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先问了两个简单的问题。
结果证明,达克的言语措辞虽然有些缺乏逻辑,但好歹不是在胡言乱语,与他们了解到的事实基本都对得上。
“……你还记得伊丽莎白·坎贝尔这个人吗?”
“伊丽莎白……知、知道。”
达克的反应速度很慢,语速更慢,但无论迟愈还是克维尔都没有任何不耐烦,具是耐心的等在一旁。
“伊丽莎白是、是安娜和索罗亚德先生的朋友……是个很好的人。”
“当初,只有她、只有她提醒了我们……”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达克脸上的五官逐渐狰狞。
但他没有因此而停下叙述,依然继续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说,那座雕像是不祥之物,我们必须、必须马上将它扔回远处,否则,奥维斯岛的所有人都会为我们陪葬……”
“索罗亚德……索罗亚德联合安娜骗了我们……”
“不、不!是我们自己,是我们太贪婪,所以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我、我们……”
达克双手抱头,表情因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