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恬主儿,快给奴才看看。怎么今儿就伤了脚呢?”
进忠大晚上的又急匆匆地溜进了承乾宫,不等雪鸢说话就坐在榻边捞起雪鸢的小腿。
雪鸢此时已经洗漱过了。
夏日炎热,便只穿了一件极薄的寝衣,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晕湿了些许布料,模模糊糊间似乎可以看见里面凤蝶穿花的小衣图案。
脚上没有穿袜子,一只小巧嫩白的脚丫此刻正被进忠捉在手中,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力让她不由地轻轻挣动。
“你松开~我没事儿~”声音不经意中压低了几分,带着些许羞恼与撒娇的意味。
虽然进宫差不多快一年了,与进忠接触也不少。
但素日里也就偶尔碰碰小手、捏捏胳膊,再有就是梳个发髻、披个披风。这次未隔衣物便被握住脚也过于亲近了些,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习惯。
进忠捏着雪鸢的脚踝来回按压抚摸,确定真的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觉得手中的肌肤烫手了起来。
不过他是个贪心不足的,早就不满于平日里那些寻常触碰。此时将恬主儿寻常丈夫都不能看的雪白小脚握在手中,心中日夜渴望的旖梦便像泡泡一样在心中疯狂发酵起来。
放肆地将雪鸢的脚又往自己怀中揣了揣,修长的手指顺着细弱的脚踝丝丝缕缕地摩挲向上,就像心底难以克制的欲望的一样。
“那不行,宫中都知道今日玫常在冲撞了恬主儿,还让您受了伤,奴才必得好好检查才能安心。”进忠手上动作不停,嘴上还将好好检查四字念得慢而婉转,若不是此刻的场景着实有些香艳,怕不是要让人觉得他是个再忠心不过的忠仆了。
雪鸢轻哼一声,看挣不开被握紧的那条腿,便抬起另一条往进忠身上踩。
“不过就是装模作样一番罢了。难不成还有太医敢像你一样胆大包天来捉本宫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