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被踩了两脚也不生气,心里反而得意极了,伸手又捉住那只在他身上踩来踩去的小脚,轻挠两下,直接让雪鸢笑歪在榻上。
“太医自是比不得奴才与主儿亲近。只是主儿,您老叫奴才盯着李玉,莫不是有了奴才还不知足,又惦记上了旁人?”
自上次雪鸢帮了一把李玉,进忠就像被刺扎了一般一直惦记着,之前没问不过是因为没找到好的时机罢了。没成想后面雪鸢又传话来让他盯着李玉,一颗心更是差点儿没掉进醋缸里头。
啧!这幽幽怨怨的小声音,听着还有点上头。如果能当着她的面眼眶微红眼中含泪地哭出来,一定很好看吧?
看雪鸢居然走神,进忠本来火热的心顿时冷却了几分。
怎么?难不成说准了?
本已停下的手开始继续动作着,看似轻柔的指尖却带上了难以察觉的狠劲儿。心底的阴暗就像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水草,攀延生长肆无忌惮。
“唔,哈哈,哈哈哈,好痒,你快放开我。”
雪鸢身上到处都是痒痒肉,被进忠这么一挠,整个人都要笑抽过去。
她挣扎着去抓进忠作怪的大手,然而却是直接羊入虎口,把整个人都送进了进忠怀里。
“主儿还没答复奴才呢?”
进忠此时也不握着雪鸢的脚不放了,直接一把搂过雪鸢的腰肢,将她死死的固定在怀中,一双大手更是在她纤细柔韧的腰上来回逡巡。
“你别动~痒!”雪鸢将头埋进进忠的脖颈,遮住自己忍不住露出笑意的嘴角,声音却装作闷闷的好像极为羞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