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腰板挺的溜直,把柳观棋和林凤语都护在了后面,即便此时身处孙府,陆隐也根本不虚这孙家老太太。
“只要我一句话,此后你孙家再有人去世,古省范围内,没有一个人敢接你们家的白事!我说孙老太太,你岁数也不小了,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陆隐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还是东家的二儿子,让府里的下人把老太太扶回去休息,此事才作罢。
后续丧葬方面的事情,这二儿子,也安排了管家来对接,而他本人,全程跟陆隐没有任何的交流,一句都没有。
至此,陆隐也看出来了,这孙家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
孙老太太且不提,单单就说这个二儿子,全程看不出任何父亲将死的悲伤情绪不说,方才自己骂孙老太太,这二儿子在旁边拦都不拦,一直到老太太气的哆嗦了,这才派出下人,几乎是把老太太强行给拖走了,这就......
当然,陆隐才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打听这些事情,他来这里是赚生意钱的,可不是替人家解决家庭矛盾的。
而且不得不说,这管家,也是个很难形容的人,老太太走后,这四十多岁的管家,直接跪下来给陆隐磕头道歉,包括柳观棋林凤语两个孩子也是一样。
俩孩子有些束手无措,反观陆隐,完全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等管家把陆隐和两个孩子带到了后院,在孙家后院的水池旁,陆隐看到了一个熟人。
水县阴四门,纸扎行的乔玄。
当年林锁子去世,用的纸扎品,都是陆隐这好兄弟乔玄做的。
“乔哥。”
“呦,陆老弟,这次活儿他们请的你?”
陆隐笑着点了点头。
“主家是不是说话贼难听?就这老东西,纯他妈......”这妈字说了一半,乔玄才发现陆隐后面还跟了两个孩子,急忙改了口。
“纯纯的就是个有病,那孙家老头儿没咽气儿呢,这就开始准备后事了?哎老弟,你信不信,等咱俩这边东西准备好了,老头那边立马断气儿,你就说你信不信?”
陆隐一挑眉毛,轻轻点了点头。
乔玄也是无奈一笑。
闲聊了几句后,管家带着陆隐和两个孩子去安排住房,乔玄呢,则是继续站在水池旁边抽烟,烟灰也不往地上弹,专门就往水池里弹,也不管里面的鱼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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