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述条件全部满足的基础上,希羽组研究所可以在全部满足后的一个月内发表公开声明,公开与国内主要数学家及华裔数学家(教授及以上,以及个别副教授级)的所有信函,证明希羽组所有成员与潜在相关人员无密切联系,同时解除对中科院相关单位申请我所对外开放的科研项目贷款基金的限制。
如任何一条不能满足,希羽组研究所将不惜一切代价,在希羽组研究所现有的“应急事态应对工具箱”的范围内,进行有针对性的制裁和恶意反馈(报复),直到相关人员和单位愿意让一切回到正轨为止。
“咚!”
随着项天微的三次落锤,希羽组研究所第一次全体代表会议在研究所内成员们的紧张,以及来自研究所外的与会者们的恐慌、惊骇和愤怒之中结束了。
而引发着上述一切情绪的夏希羽,此时已经被沈涵曦、黎筱雨、江舟守在床边。
“1795年,葡月,巴黎杜伊勒里宫,拿破仑解决局面的手段不是别的,就是正确地四十门火炮打中目标,仅此而已。这些人对世界近现代史的了解还是太少了。”【2】
用冰冷的语气表达了感慨后,他望着研究所的方向,写下了一首《莺啼序·大审判》——
当年望洋慨叹,泰西皆可法。远赴美,遍访学堂,不知风雨疲乏。邮轮载,如年度日,美人共住攻学业。侧畔千帆渡,归来只作威胁。
世纪更迭,刺杀尤甚,炸弹对机匣。溯过往、斧钺刀枪,党同伐异血歃。女装出、人头落地,政纷乱、众皆惊怯。尽硝烟,高塔依然,学究粘洽。
人间正道,恍若沧桑,春江水暖鸭。日月换、中科院立,雾霭未除,鄙视成环,几重断闸?美英法日,诸相互斥,土洋油墨双征战,忆昔年、数理可玩狎。菁华散去,阴云仍旧充斥,只余老生厮掐。
浦江东去,大浪淘沙,树间留蜂蛱。小生旦、莫名悲怆,数海悠游,遇刺为果,枭首代押。终开审判,独抒感叹,小楼内外兴狂乱,弃豪情、忧路危途狭。可怜亿万书生,求索书文,以何过峡?
……
1983年11月11日,希羽组研究所的相关人员加班加点之下,一天半的会议全部内容都已经整理完毕,并在这天上午翻译成了法语、英语,随后在这天下午两点完成了日语版本的翻译。
于是,在世界各地进入11月12日之后,希羽组研究所第一次全体代表会议的内容被全世界扩散——首先通过学术期刊在全世界范围内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
1983年11月13日傍晚八点三刻,乔办总部。
乔公本人正在批阅文件。
当他看到有些紧张的“老林”带着一堆不同厚度和纸张制式的文件走到自己面前时,他立刻放下手中刚批阅完的文件,摘下眼镜,随后看向“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