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我送她们的每支小步摇上的铃铛数目都不相同,发出的响声自然也有细微的差别,你们明眼人不会在意,但对于像我这样的瞎子来说,却很难不注意到。”
“瞎子”两个字让孟得鹿听得很刺耳,抱月却说得很平静,说话间她已经卸了满头的钗环首饰,又随手摸出几团细线,一点一点地往手钏和脚钏的铃铛缝隙中塞着。
“你在做什么?”孟得鹿看得好奇。
“把它们全塞成‘哑铃’,免得吵到你睡觉。”听起来很精细的活计,抱月却三下五除二便做好了,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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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直接把手钏和脚钏摘掉呢?”
“习惯了……”抱月太累了,轻轻念着,沉沉睡去。
抱月的提醒让孟得鹿很是在意,次日午后,趁着婵夕又去县廨询问案件的结果,她悄悄地潜进了婵夕的房间,小心搜检。
房内一尘不染,很像婵夕的为人,严谨苛刻,不苟言笑。
打开妆奁盒,婵夕所有的首饰钗环却都不见了踪影,胭脂水粉也果然都见了底,但孟得鹿送的那套还好好地压在盒底,连封条都没有拆开。
再拉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数个小布包。
孟得鹿小心地打开那些布包,才发现妆奁盒里消失的首饰全被收在这些布包里,并且按照颜色和款式与婵夕所有的衣裙搭配成套,一套一套地分别收纳着。
“漫香